第四十一话 讨论

    “这个...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复杂了？”初令看着地上越来越繁琐的蓝图，表情呆滞地问道。

    翕骸虽然也有些迷糊，但祂因为理智人格的关系，很快就摸索出了一些门道，不过要讲解给初令听，就有些强人所难了，在听到初令问话后，道：“这些大概就是小兆兆说的什么什么系统。”

    “吾猜也是，但亿京兄弟不是说所有的主腔和支腔都存在联系，这几个多出来的小空腔是做什么的？”初令指着途中游离在所有主腔和支腔之外的几个腔体，发问道。

    这几个腔体，有的直接与草渊相连，有的有着复杂的线路，因为是单一设置的，翕骸也同样不清楚是做什么的。

    “要不问问小兆兆？”翕骸见李兆停了下来，蹙眉望着地上，忍不住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初令赞同的点点头，对着李兆喊了起来：“那就问问吧，小兄弟，小兄弟！”

    “嗯......嗯？”正在沉思问题的李兆被祂的呼喊声喊醒，一抬头看见初令和翕骸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，摸不着头脑问道：“有什么事，初令大哥，已经商量好名讳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不重要，这里是做什么的？”初令指着和草渊相连的空腔，这个空腔连接十分广，基本每个腔体的路线都会在集中后，转到这个腔来。

    李兆看后噢了一声，道：“这里是废需处理站，城镇里产生的废弃物会集中运送到这里，然后被草渊的特性转化，这样也算是变相给草渊提供能量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就地利用吗，那这里又是做什么的？”初令又问道另一个空腔，这个空腔同样也连接着所有的腔体，但不同的是，废需处理站那里都是道路，而这里画着的却是一些细细的线条。

    李兆看向祂指的位置，点点头指着其他几个类似的地方，说道：“这几个是自来水厂，是供应城镇水源的地方，因为草渊没有雨水和地下水，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存储水和净化水质的地方，然后供应整个城镇的用水。”

    “自来水厂，自来水厂，自来水厂？”翕骸翻来覆去念了几遍，说道：“好奇怪的名字，不过还蛮容易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个中型腔呢？为什么连接了许多的小型腔体？而且也既有线路又有道路，这些路还跟废需处理站的道路连在一起，这里也是废需吗？为什么不直接连通废需处理站呢？”初令又指着图中的一处问道。

    李兆笑道：“因为这里产生的并不完全是废需，这个称作污水过滤系统，将城镇里的污水经过处理，分离出其中有害部分和有益部分，有害的送入废需处理站，而有利的则在不同阶段被提取利用。”

    “污水还有用吗？”翕骸好奇地问道，在祂的印象里，污水就是直接倒掉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可以用的，打个比方，经过沉淀过滤掉重金属和病菌地污水，可以用来浇灌农作物，因为里面含有丰富地矿物质和微量元素，根据需要，可以促进不同的粮食增长。”李兆嗯了一声道，不过没有说被完全过滤净化的水还可以喝的，怕祂们两位大佬接受不了这种设定。

    翕骸听完，双眼露出热忱的目光，但语气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说道：“这些请细致地讲给我听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啊，不过最好是一边施工一边讲解，这样对照着讲，可以更直观的理解。”李兆想到没想就答应道，应该是程序人格在感兴趣了，因为只有程序人格出现的时候，才不会称呼他小兆兆，不过最近程序人格和主人格之间的切换越来越顺畅了，往往快速地切换连李兆有时候都来不及分辨说话的是哪一个人格。

    翕骸露出喜笑颜开的表情，李兆看着祂的表情，心里说道看吧，照理来说这种研究方面的事情是程序人格所喜欢的，但程序人格绝对不会显露出情绪，而现在的翕骸却能够出现对应表情，也不知道是两种人格融合了，还是程序人格也学会模仿表情了。

    初令虽然没有翕骸显现的那么热忱，但也同样很感兴趣地样子，祂开口问道：“吾也想听听看，似乎对吾的境界有所帮助。”

    李兆点点头，虽然不明白祂说的境界是什么，但能够帮助祂，他也很高兴。翕骸这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，开口问道：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
    “择日不如撞日，就现在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