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五 争执

一吃惊于史蒂芬的话，她没想到对方已经知道了，这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
    “他可以让人永生。”史蒂芬眼里的狂妄已经无法掩饰，特别是他知道眼前的人的秘密后。

    “人类越害怕死亡，多玛姆越有生命力，他的力量源于我们的恐惧。”古一试图解释多玛姆的骗局，然而史蒂芬并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就像你靠他活着一样吗？还骗我说不能掌控死亡。我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，我看过《卡廖斯特罗之书》中缺失页上的仪式。”史蒂芬走进古一，眼睛死死的看着她的表情，对方的表情让他越发肯定。

    “注意你接下来的措辞，医生。”古一眯起眼睛，语气中带着警告。斯特兰奇这样并不是个好现象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可能不喜欢听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!”

    “他在说什么？”莫度突然开口像古一询问道，他发现了其中的问题。

    古一一时间愣住了，事情已经控制不住。对于莫度她不得不放弃刚刚和史蒂芬之间的争执，莫度是她最看好的弟子，一直追随她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她的寿命，她永生的秘密，她从黑暗空间中汲取力量，从而获得永生。”史蒂芬看了莫度一眼，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真的。”莫度微笑着，认为这是个玩笑，他坚定的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仪式，也都想明白了，我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。”史蒂芬斯特兰奇摊开双手，一点都不准备放弃。“你是怎么骗过惜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住口。。。。。！”古一厉喝道，将史蒂芬的话打断。在这个世界上，惜是她唯一牵挂的人。史蒂芬的话终于还是触到了禁忌。

    “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，斯特兰奇先生。”古一脸上充满着厉色。

    史蒂芬一时间心跳加速，哪怕是跟在古一身边很长时间的莫度都感到心惊，这样的古一他从未见过。

    古一深吸口气，“一旦狂热者集结后，他们就会卷土重来，你需要一些人手。”她找了个借口，先行离开了，呆在这只会加剧矛盾。

    “她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，你没有权利这么说。”莫度对史蒂芬质疑古一感到不忿，“你根本不知道她肩上的担子有多重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也不想知道。”史蒂芬现在不想插手法师之间的事，特别是刚刚自己差点丢了性命。

    “你是个懦夫。”莫度咒骂道。

    “就因为我不是杀手？”史蒂芬对莫度的咒骂不是很在意，讽刺道。

    “狂热者们会杀光我们所有人，你就不能先下手为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刚刚不就下手了吗？”说道杀人，史蒂芬便想到刚刚自己杀死的那个，他激烈的向莫度咆哮道。

    “你在救自己的命。”莫度大声反驳，“可你却哀嚎抱怨个不停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就可以问心无愧？”

    “你根本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!”莫度依旧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。“你说的没错，我杀人不眨眼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？”史蒂芬降下语气。

    “根本没有其它办法。”莫度认真的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看是你缺乏想象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史蒂芬，是你，缺乏勇气。”莫度指出史蒂芬最大的问题所在。

    史蒂芬还想反驳，这时大厅传来声响，一股黑暗的气息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他们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一眼，急忙向大厅跑去，纽约圣殿不能再被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