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局长明察秋毫布下妙招

感谢樊局长支持，就照程处的意见办吧。

    樊见真略一沉吟，说道，我也去看看，我毕竟是樊一娃的唯一直系亲属，协助调查也是我的义务，不能搞特殊。

    樊见真和程远、钟若维一起，随关健带着樊一娃，一起赶到案发现场。

    死者趴在地上，一娃不敢近前看。出警警员把尸体翻过身来，钟若维扶着一娃查看死者容貌。关健问一娃，认识这个人吗？

    一娃摇摇头：没见过。

    警员拿出一部手机：这是你的手机吗？

    樊一娃接过手机仔细看过：是我的，在哪里找到的，在这个人身上吗？

    无人回答。

    警员又拿出一张银行卡。关健问一娃：这张银行卡是你的吗？

    银行卡上有签名，签名是樊一娃。一娃仔细看过，说，这不是我的。

    关健对部下说，马上去银行，查这个银行卡什么时间，在哪个网点办的，再通过银行柜台的视频记录确认办卡人样貌。尽快找到这个办卡人。

    几个人一起回到刑警队。几分钟后，关队的手机响铃。

    关队：嗯，我知道了。你们辛苦，其他事我来协调。

    关健收起电话，对樊见真、程远和和钟若维说：樊局，背后办一娃银行卡的人查到了，经过视频与照片比对，这个办理银行卡的人和给一娃打电话的人是同一个人，就是这个死￥#者。

    关键在白板上勾划案发过程推断。这个人被杀之前一个多小时里，接到过一个电话，此人先在宋小菲家里，伺机杀死宋小菲，之后回到出租屋，在出租屋内停了半个多小时后，又被其他人电话约出来将其杀死。这最后一个杀人者是谁，为什么杀人？是此案下一步的侦破方向。同时查明，樊一娃名下那张银行卡里的五十万元，是昨天上午从国外的一个神秘账号转来的。

    关健对网络侦察员小徐说：你给几位领导详细汇报一下。

    小徐是刚从大学电子工程专业毕业，被特招进刑￥%警队的新人，怯生生的给樊见真一行敬了个标准的警礼，：我汇报的题目是，国际警界互联网协作有关协议，和不同国家银行用户保密章程。

    关健看着这个新来的学生哥出洋相，眉头皱了起来。打断说，别扯那么远，直接说怎么回事，该怎么办，简明扼要。

    小徐看队长发火了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，结结巴巴的继续：这个神秘账号，是在新加坡的某银行开设的。账号的具体信息银行拒绝提供，须经两个国家外交部门和国际刑警组织协调，对方银行才可能考虑给予配合。程序极为复杂。

    程远搓搓手说：厉害！还是现在的大学生行，的确比我们厉害。

    小徐受到鼓励，紧张情绪放松下来，露出一丝难看的微笑。

    关队稍作思考，说：樊局，程处、钟处，你们现在带一娃先回家去。今晚短短一小时里，接连有三个与案件有关连的人被杀的，现在看，发生这些事背经复杂。樊局，你看这......

    樊见真轻咳了一声，并未回应。钟若维接上话说：没事，关队，樊局早说了，刑警队做的很好，要我们向刑警队学习。这是刑侦的工作职责权限，按照关队长的意见办。樊局，明天局党委开会还有些事没有定下来，现在时间不早了，咱们先回如何？

    樊见真又轻咳了一声。

    程远：就照关队意思办吧。

    把樊见真父女送回家里，钟若维继续搭程远的车回宿舍休息。途中，程远问钟若维若维：最近操蛋事接连不断，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。

    钟若维：确实有点反常，师兄你觉得怪在哪里？

    程远：这第一，事情都是围着樊局，第二，出事的原因不清，动机不明，几起事件的肇事者似乎有某种联系，但又模模糊糊、躲躲闪闪。我一时也说不清楚，就是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暗处操纵。

    程远驾车分神，方向盘把偏，差点碰刮的旁边同行另一辆车，吓了两人一跳。被刮车的车主摇下车窗玻璃骂道：他妈的，找死啊！

    程远同样要下车窗，伸出头骂道：你个狗￥%东西，给我停车！

    对方司机看清是两个警察，吓得加速逃离。

    程远：我呸！

    钟若维拍拍程远肩膀：师兄，没事。知道师兄心里窝火，我何尝不是。咱们知道情况少，一时难以弄清楚，相信樊局，相信组织，干好自己的事，想多了没用。

    程远本想套师弟的口风，现在发现自己言多有失。顺着钟若维的意思说：师傅就是我们的定海神针，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樊一娃进了家门，客厅的挂钟指向零点30分。父亲樊见真在等一娃，尚未睡觉。看看女儿回来，说：有事明天再说，早点睡吧。

    一娃：爸，你有没有觉得，有人表面上在陷#￥害我，其实是对着你来的？现在外面有不少传言，说你有重大经%￥济问题，是不是真的？如果是谣言，你要向组织说清楚，还要组织上追查谣言，捍卫名誉，捍卫尊严，捍卫.....那个什么？一娃气得一时语塞，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樊见真：一娃，你只是说对了一半，陷害你是真的，冲着爸爸来也确有其事，爸爸只能告诉你，内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。现在还不到打开窗子说亮话的时候。爸爸老了，现在这个位置也不能再出头为你遮风避雨，以后你自己的事立足自己处理。可能更大的威胁还在后面，以后凡事要多动脑筋，不能像过去那样草率冲动，掉进了敌人设下的陷阱。

    一娃：敌人？爸，你想多了吧，有那么严重吗？顶多是社会上流氓或者是周围一些忌恨你的人滋事嫁祸与你。

    樊见真：一娃，很多事你还不知道，也没经历过，以后慢慢给你说，总之，你要有思想准备。爸爸有个建议需要你理解，更需要你配合。

    一娃说：爸，你说吧。

    樊见真：我想让你尽快去盎格鲁国留学，我们父女俩脱离接触，对你最安全。对你的朋友也会好。原因现在不能告诉你，听爸爸的话就是了。

    樊一娃：爸爸你也知道，去盎格鲁桥剑大学的查尔斯教授门下读博士学位，还有很多学术上的准备，还要办理很多手续，查尔斯教授是否接愿意受我做他的弟子现在还不敢肯定。只怕短时间还来不及。

    樊见真：我知道你的性格，你是不甘心小菲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，不甘心陷害你和你爸爸的人阴谋得逞而得不到惩罚。可是，你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完成这个任务。尽快出国去吧，记住爸爸今天的话就是了。

    樊一娃感觉父亲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，不知道父亲到底说的是什么。她摸摸父亲的额头：老爸，你没事吧？你到底有没有事？

    樊见真苦笑一下：明天你还上班，休息吧。

    一娃脸色又阴沉下来，不再说话，转身进到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樊见真确实很累。樊见真越来越体会到，几乎所有的大人物，在人前表现出镇定自若，胸有成竹，其实是很辛苦的，位置越高，权力越大，失控的担心就越大，失控后的后果也越严重。他进屋后倒在床上，很快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樊一娃回到自己房间，竟没有丝毫睡意。也许是父亲的遗传，或许是从小的耳濡目染，一娃思前想后，决定自己寻找杀害宋小菲凶￥#手的线索。她拿起床头柜上妈妈的遗#￥照，看了一会儿，又拿起手机，拨通了钟若维的手机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