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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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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世上,有人身处高楼,有人低到尘埃,也有人如张云雷夫妻一般,不高不低,平平淡淡,潇洒人间,乐得自在……

    时间啊,像流星一样,忽闪而过……

    岁月啊,像魔鬼一样,将缕缕青丝化作根根白发……

    人生啊,匆匆而来,又匆匆而去,看似漫长,实则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当四个孩子长到十八岁的时候,张云雷和陈念念已经四十多岁了,小两口变成老两口。

    念念成为了国家一级演员,并且像她的师姐一样,手下管理一个团的京剧演员。

    张云雷、杨九郎的相声专场依旧是满坑满谷的观众,抢他的票也依旧是“云雷灰”,场场售罄。

    有黄牛曾经问一个傻姑娘,那姑娘芳龄二十八,她也是绿海里的一员,也疯狂地迷恋二爷,甚至在抢不到票的时候,在抵制黄牛的时候,仍然愿意自掏腰包,交给黄牛无比昂贵的票钱,只为看一眼她的辫儿哥哥,便觉值得。

    黄牛很好奇呀,便问:“张云雷都四十多了,也不像以前那么帅了,年轻一代的相声演员唱歌唱曲儿比他好听的有的是,你们怎么还喜欢听他相声呀?”

    女孩儿愣了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……

    十秒钟过后,女孩笑着说:“应该是一种情怀吧!”

    黄牛也笑了,笑容中带着不解,带着嘲笑,还带着一种特殊的,莫名其妙的,五味杂陈的感觉,总之,一言难尽……

    “我要去美国留学!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“我就要去!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!”

    在玫瑰园别墅的后院,母女俩就这么不顾时间,不顾地点的争吵了起来。

    王惠正在前院择菜,听到声响站起身,着急地蹙了蹙眉,忧心问道:“这娘俩咋回事儿?咋突然吵起来了?”

    张云雷瞥了一眼后院,漫不经心的继续帮着择菜:“姐,您别管了!因为小老四出不出国的事儿,她们娘俩都干了三年的仗了,从画訫高一干到高三,我都习惯了!”

    “你看你说的什么话?母女俩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?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?去,劝劝她们去!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去呢!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!”说着,王惠就要起身。

    张云雷立刻站起来阻止:“算了吧姐,别说您了,我妈的话念念都不听了,说什么都不让孩子去美国留学,在这件事情上,让念念让步,几乎不可能,偏偏画訫这丫头性子也是个倔的,就算您拦着,她俩迟早还会干的!”

    “你这心态倒是好啊!要不是你姐夫不在家,我一定让他好好呲呲你,别整天就对你家老大老二那么严,现在四个孩子正值青春期,小姑娘的心思尤其细腻敏感,你别看念念有耐心,可一真生起气来,那也是个急脾气,这时候就需要你这个爸爸来调节矛盾,不是我说的你记住没有?”

    张云雷连忙点头答应:“是,是,记住了,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记住了就赶紧去看看,这都快下雨了,让她们赶紧进屋!”

    “哎,得嘞!”

    张云雷在前院接受完姐姐的训话,后院儿的母女俩还在争吵,此时我们超A的张队长,在面对媳妇儿和闺女这场世纪大战的时候,也只能长长地叹口气,无奈道:“别人家都是婆媳关系紧张,我张云雷倒好,媳妇儿和闺女不对付。”

    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,时不时还来阵阵狂风,如同仙侠剧里的‘道友历劫’一般。

    “二哥能去英国剑桥留学,凭什么我不能?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考上了哈佛,那是世界名校!凭什么他可以去,我就不行?!”女孩儿冲着自己的母亲大吼,满脸写着“委屈”二字,眼眶通红,泪水不听使唤的流下,滴落在地…

    “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,国外名校随你挑,唯独就是不能去美国!”

    “不…为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没有为什么!我可警告你,你要是敢背着我填志愿,别怪我从今以后不认你这个女儿!你也别想从咱家拿走一分钱!”

    “不是,你还是不是我妈啊?!”

    书言一把将在一旁下象棋的玨今和木其拽起来,着急道:“我说你俩倒是想想办法呀?”

    木其一耸肩,漫不经心的安慰:“着什么急呀?她俩吵完一会儿就好了!更何况咱妈正在气头上,我可不敢去凑热闹,要不大哥,您去劝劝?”

    玨今一个劲儿摇头,道:“我可不当这和事佬,这得罪人的事儿还是咱爸干合适!还有三天就填志愿了,考哈佛是小妹从小的梦想,这次怕是要泡汤了!”

    木其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哎,反正我一直都是支持小妹,你和书言上完初三就一个去说相声,一个去唱戏了,不懂我和小妹这高中三年的艰辛,那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!为了高考,我俩拼尽了全力,结果全卡在妈这儿了,小妹能不急吗!”

    书言:“小妹从小就是有主意有心思的,可在妈这儿,就是小鬼儿见了阎王!”

    玨今轻轻怼了怼弟弟妹妹的胳膊,连忙道:“嘘,别说了,爸来了!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要不…咱回家再吵?”怒火根本止不住的媳妇儿,不停委屈哭泣的闺女,让一旁的张云雷十分尴尬和为难。

    念念指着跟自己一样高的闺女,看着张云雷说道:“回家?你看她这样还想回家吗?”

    小姑娘拼命忍着眼泪,哽咽道:“从小到大,您就一直按照您认为对的方式管着我,从来都没想过,我到底快不快乐!”

    张云雷冲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,劝道:“嘶,你这孩子,就不能少说两句,咋那么犟呢?”

    念念瞪着眼睛,严厉的质问:“你什么意思?我把你们四个辛辛苦苦的生下来,养这么大,到头来我错了?我不该管你是不是?”

    念念又看向张云雷,指着丫头说:“张云雷你看看,这就是你最惯着的闺女,我养了她十八年,竟不知道我养了头白眼狼!”

    张云雷扯扯自家媳妇儿的袖子:“你也别这么说,咱闺女还是挺听话的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也不甘示弱,扯着嗓子喊道:“您就当我是头白眼狼吧!难道我说错了吗?难道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混账!”念念气的嘴唇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张云雷此时也怒道:“丫头,越说越不像话了!”

    老二看不下去了,上前拉扯自家妹妹,道:“小妹,你少说两句吧!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都让我少说两句?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

    念念怒吼:“让她说!我倒要看看,她能给我说出什么花儿来!”

    毛毛雨不停的拍打着几人,落在地上,渐渐形成一片涟漪……

    张云雷仰头看了下乌云密布的天空,赶紧道:“还说啥呀,这都下雨了,赶紧回去吧!”

    女孩儿压根没听,抹掉眼泪,带着沙哑的哭腔说:“我九岁那年,第一次去剧院的后台,您明明知道我就是个爱玩儿爱闹的性格,您明明就知道,我当时小,对什么东西都充满好奇,可就是因为我一个无心之失,打翻了桌上供着的香炉,您竟拿起唱戏的花枪,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背上,您完全不顾我当时的哭喊声,打得我浑身上下全是伤痕!”

    “知道你不爱唱戏,所以想让你接受一下传统艺术的熏陶。我陈念念的闺女可以不唱戏,但是不能不懂戏!再说,去后台之前,妈给你讲没讲过后台的规矩?我说没说过,不许有对祖师爷不敬的举动!不许大声念出祖师爷的名讳!后台的东西不许乱碰!不许大声喧哗、大声吵闹!可你做到几点了?你姐都能老老实实的待着,为什么你不能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她!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!呵,您当初就不应该带我去后台,接受什么所谓的熏陶!”

    念念气急:“张云雷你听听,她说的还是人话吗!我当初辛辛苦苦的把你生出来,就是为了让你今天怨我,忤逆我的?”

    张云雷也瞪着眼睛,训道:“丫头,妈妈是为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为我好?当年是这样,现在又是这样!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不让我去美国留学,不就是因为朱雨吗?”

    念念死死地蹙着眉头,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任性的女儿。

    其余人都震惊的看着画訫,张云雷直接立马吼了一声:“张画訫!”

    毛毛雨越下越大,开始成了瓢泼大雨。

    张云雷一家人就这么在院子里被雨淋着,女孩儿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:“怎么了?就因为朱雨是她心头上的一块儿疤,我就不能说了吗?你们越不让我说我就偏要说!就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啪!只听见一声脆亮的声音,张云雷狠狠的甩了这个他最疼爱的小女儿一巴掌,小姑娘完全被打懵了,捂着瞬间变红的脸蛋儿,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云雷,这个从小到大,从未打过自己,从未对自己发过火的父亲。

   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陈念念自问,这些年,从未亏待过孩子们的教育,可终是望子成龙,望女成凤的心思太重。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三个孩子看见父亲如此动怒,属实吓了一跳,书言更是吓了一激灵,玨今做为大哥,自然是心疼小妹,可父亲一发火,除了妈妈没人敢出言劝说。

    张云雷气的浑身直打嘚瑟,大吼:“她是你妈!”

    画訫转身跑走了,念念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,分不清是因为雨水打的,还是因为泪水太多,她只知道,此刻的她伤心,很伤心……

    别墅里,念念站在房间的阳台上,只听见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,吵吵闹闹的,如同她此刻的内心一样,好不宁静。

    张云雷拿了个干毛巾,站在念念身后,轻轻擦拭她妻子的秀发,笑着说:“担心那丫头了?”

    念念白了张云雷一眼,用毫不在意的口气说:“谁担心她了,让这雨拍死她才好呢!”

    张云雷嫌弃的看着念念:“口是心非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惦记她,你还打她?她是不是你亲生的啊?”

    “嘿!我冤不冤啊?我打她还不是因为你,再说了,那丫头那么不听话,我必须得让她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!”

    “谁说了算啊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是……你啊……”(德云社的众位角儿普遍有个优点,那就是该硬气的时候硬气,该怂的时候,也得认怂,向自己媳妇儿低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。)

    念念长长地叹口气说:“你说这死丫头,能跑哪去呢?雨下这么大,可别冻感冒了,不能想不开吧?”

    “你啊!别瞎想了!你闺女是那种偏激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,倔是倔了点儿,但是从小到大,寻死觅活、离家出走的事儿一次没有,主要她不叛逆期吗?我怕她一时想不开,拗不过来弯,不过话说回来,四个孩子都是叛逆期,怎么就她那么拧呢?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,你就答应人孩子得了!”

    “答应,能不答应吗?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我还能怎么办?到底是我亲生的闺女!为了过去的事儿,已经死去的人,就剥夺她的梦想,确实不公平,更何况为这事儿,我跟她都吵了三年的架了,这孩子的性子跟头倔驴一样,也不知道随谁!”说完,念念瞥了眼张云雷。

    张云雷骄傲道:“是我张云雷的种,错得了吗?”

    “啊啊嘁~”念念揉揉鼻子。

    张云雷一蹙眉,着急地问:“咋的了,是不是感冒了?”

    念念点点头:“好像是,你去给我找点药去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赶紧要下楼拿药,当他打开门的时候,看见画訫站在门口,双目通红,满脸泪痕,整个人像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。身后则是她的三个哥哥姐姐,一脸求夸奖的笑容。

    木其笑道:“爸,妈,我们把妹妹带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念念看见自个儿闺女回来了,还没等张云雷开口,就立刻上前道:“画訫回来啦?身上都湿透了,去,快去洗洗!”

    小姑娘害怕地看了张云雷一眼,就算父亲再疼爱自己,不怒自威的气场也是把孩子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张云雷轻吐一口气,道:“书言,带妹妹去洗洗吧,换身干净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书言乖巧应道:“哎!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还没吃饭,妈给你下碗面吃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念念就要走,张云雷赶紧拦住她,道:“得了得了,还是我去吧,你还生着病呢,这一天呐,跟你们娘俩操不过来的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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